看到胡兰成写给张爱玲的《我身在忘川》,大约是1947年前后、后者决绝和前者分手之时。恕我不谙风情,着实边看边想笑:胡生脸皮可谓厚,张氏才情不算薄。
抛开民族大义,在封建王朝覆亡30余年后,新式文人胡兰成仍然朝秦暮楚、三妻四妾,有何品格可言?纵然才高八斗,可文化终究是为做人服务的——胡生即便算才子,也打了巨大的折扣。张爱玲到底是才女,既然为才所迷、为情所困,对胡氏仁至义尽换不来浪子回头,也只能慧剑斩情丝,要不然就落入痴情女子负心汉的老套了。
才子和佳人永远是传说中的绝配,前提要才子天良未泯、佳人懵懂无知。才子良心坏了,佳人就修不成正果;佳人想明白了,才子也很难得寸进尺。
“梦醒来,我身在忘川,立在属于我的那块三生石旁,三生石上只有爱玲的名字,可是我看不到爱玲你在哪儿,原是今生今世已惘然,山河岁月空惆怅,而我,终将是要等着你的”——才子终归是才子,无论背后多么空虚苍白,表面看起来还是绚烂多姿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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